1922年7月蘇俄派至中國的特命全權大使。生於俄國克裏米亞，卒於莫斯科。1900年開始參加社會主義運動。1908年在維也納與托洛茨基編輯《真理報》。1912年被沙皇政府逮捕，流放西伯利亞五年。1917年8月當選為俄共（佈）六屆後補中央委員。11月7日在彼得格勒參加推翻臨時政府的武裝起義，任軍事委員會委員。次年3月，參與蘇俄與德國及其盟國的外交談判和《佈列斯特–立陶夫斯克和約》的簽訂。1922年8月，以蘇俄特命全權大使身份抵達中國北京談判兩國建交問題，因雙方方在中東鐵路、外蒙古問題上意見嚴重分歧，未能達成協議。次年1月南下上海會見孫中山，並簽署《孫文越飛宣言》。隨後與孫中山代表廖仲愷同赴日本養病及會談落實《宣言》具體措施。7月被召回國。1924年後相繼任蘇聯駐奧地利、加拿大大使。1925年加入聯共（佈）以季諾維也夫、加米涅夫為首的“新反對派”。後因不堪忍受黨內政治打擊自殺身亡。1987年恢復名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