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政治傢。浙江新昌人。1949年入大連工學院學習。同年加入中國共產黨。1953年，赴蘇聯烏拉爾卡明斯克鋁加工廠學習企業管理。1955年回國，歷任國營東北輕合金加工廠生產總指揮、廠黨委常委。1970年後，歷任國營東北輕合金加工廠生產部部長、廠革委會副主任、廠長、廠黨委書記，中共哈爾濱市委副書記、哈爾濱市市長，全國總工會副主席、主席、書記處書記，中共中央組織部部長，監察部部長。中共第十二屆、十三屆中央委員，第十四屆中央政治局委員、中央書記處書記，中央紀律檢查查委員會書記，1995年4月任北京市委書記。1997～2002任中共第十五屆中央政治局委員、常委，中央書記處書記，中央紀律檢查委員會書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