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子》一書的篇名。此篇集中體現瞭莊子的人生追求,即所謂的逍遙遊。王夫之雲:“逍者,向於消也,過而忘也;遙者,引而遠也,不局於心知之靈也。”陸德明謂:“逍遙遊者,篇名,義取閑放不拘,怡然自得。”逍遙遊,即個人精神絕對自由的境界。在莊子看來,小鳩、大鵬以至列子禦風而行,都是各有所待,都是有條件的,所以都不是絕對的逍遙。隻有憑藉天地的正道,而禦六氣的變化,以遊乎無窮者,才是真正的逍遙遊。做到逍遙遊,也就達到瞭“天地與我並生,而萬物與我為一”的境界,也就實現瞭自自由。後人對逍遙遊有不同的解釋。魏晉玄學傢向秀、郭象認為,逍遙可分為無待(聖人)與有待(常人),一切有待的物(包括人類),隻要安於性分,即是逍遙。東晉名僧支遁不同意這種解釋,稱:“夫桀蹠以殘害為性,若適性為得者,彼亦逍遙矣”。認為逍遙是精神“玄感不為”應變無窮,隻有無待的至人才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