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神經藥理學傢。上海人。生於蘇州，卒於美國波士頓。1954年畢業於上海第一醫學院（現上海醫科大學）醫療系藥理高師班。歷任中國科學院上海藥物研究所研究員、研究室副主任、主任及該所學術委員會主任，中科院神經科學專業委員會主任委員。1980年當選中國科學院學部委員（院士）。1961年提出嗎啡鎮痛作用部位在第三腦室和大腦導水管周圍中央灰質，國際上譽為嗎啡作用研究的裡程碑。1982年因此獲國傢自然科學獎二等獎。1964年發現荷包牡丹堿的伽馬–氨基乙酸拮拮抗作用。1980年研究“腦啡肽和腦內神經遞質與針刺鎮痛的關系”，獲中國科學院科技成果二等獎。1995年用拮抗劑觸發大麻耐受動物的戒斷癥狀，1998年證明大多數中樞大麻受體存在於伽馬–氨基乙酸神經原。發表論文（著作）60餘篇（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