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共產黨中央政治局委員，中華人民共和國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副委員長。生於廣東陸豐，卒於廣州。1949年加入中國共產黨。歷任土改工作隊隊長、區委書記、縣委宣傳部部長。1955年後任中共陸豐縣委書記、中南局政策研究室研究員、廣東省科教政治部副主任、省文教辦公室副主任。粉碎“四人幫”以後，調任《紅旗》雜誌社三人領導小組成員。1979年後任中共廣東省委副秘書長、廣東省委書記兼省委秘書長、省委黨校校長、廣州市委書記、廣州軍分區黨委第一書記。1988年後任廣東東省委副書記、省委書記、廣東省軍區黨委第一書記，澳門特別行政區籌委會副主任。是中共第十二屆中央候補委員、十三屆中央委員，十四、十五屆中央政治局委員。1998年當選為第九屆全國人大常委會副委員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