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基督教領袖，中國基督教三自愛國運動創始人之一。生於廣東順德，卒於上海。1913年畢業於北京稅務學堂，曾在海關供職。1918年在北京基督教公理會受洗入教。1920年任北京基督教青年會學校部幹事。1922年世界基督教學生同盟在北京舉行大會之後，發起並推動中國基督教學生運動。1924年去美國紐約協和神學院及哥倫比亞大學攻讀神學、哲學，獲哲學碩士學位。1927年返國，就職於中華基督教青年會，先後任該會校會部主任、出版部主任、青年協會書局總編輯。早期受西方唯愛主主義的影響，認為“愛”為人類生活的最高原則，創辦《唯愛雙月刊》，組織唯愛社並任社主席。九一八事變後放棄唯愛主義投入抗日救亡運動，在基督徒學生中宣傳抗日救亡。1936年參加救國會。抗日戰爭爆發後，參加保衛中國大同盟，為八路軍、新四軍募集醫療用品。1946年，參加上海人民團體聯合會赴南京請願團，呼籲和平，反對內戰。1949年9月參加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其後又任政務院政法委員會委員、華東行政委員會委員以及第一至第五屆全國人大常務委員會委員。1950年9月參與起草、發表題為《中國基督教在新中國建設中努力的途徑》的宣言，發起中國基督教三自愛國運動。任第一、二屆中國基督教三自愛國運動委員會主席。著有《社會福音》、《沒有人看見上帝》、《黑暗與光明》、《基督教與新中國》等書。創辦《天風》與《基督教叢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