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華人民共和國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副委員長，中國民主同盟中央主席。生於陝西戶縣，卒於北京。1907年後入陝西政法學堂、省立第一中學學習。1913年留學日本東京同文書院。1915年入國立北京高等師範學院學習。1919年參加五四運動。後在陝西省立第一師範學校、渭北中學、省立第二中學、上海大學任教。1925年加入中國國民黨，任陝西臨時省黨部常委。1926年加入中國共產黨。1927年任國民黨軍西北政治分會委員、駐陝西司令部教育廳廳長。1928年被捕，獲釋後在在上海、陜西任教。1936年後任西北各界抗日救國會交際部部長，西北教育界抗日救國大同盟主席。1942年後參與籌備中國民主政團同盟西北地方組織，任西北總支部組織委員。1946年去延安，任陜甘寧邊區政府副主席。1949年出席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第一次全體會議。中華人民共和國建立後，歷任西北軍政委員會文教委員會主任、西北行政委員會副主席、光明日報社社長、中央社會主義學院副院長。1965年當選第三屆全國人大常委會副委員長。是民盟第三屆中央副主席、主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