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全國委員會副主席，中國國民黨革命委員會中央主席。江蘇無錫人。卒於北京。1919年學生時代曾參加五四運動。1922年加入中國國民黨。同年畢業於北京大學哲學系。1926年任黃埔軍校潮州分校政治教官，參加北伐戰爭，任國民革命軍總司令部政治部秘書長。1933年加入中國共產黨。歷任國民政府立法院立法委員，國民黨候補中央執行委員，中蘇文化協會常務理事。1941年後與王炳南、屈武等發起組織中國民主革命同盟，又與譚平山、陳銘樞等發起組織三民主義同志聯合合會，在國民黨內部積極進行抗日民主活動。1948年赴美國考察。1949年進入解放區，同年出席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第一屆全體會議。中華人民共和國建立後，歷任政務院政務委員、北京市副市長。“文化大革命”期間遭受迫害，入獄7年。1979～1985年任全國政協第五、六屆副主席。是民革第五屆中央副主席、代主席，第六屆中央主席。著有《紅樓夢人物論》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