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生物無機化學和無機藥物化學傢。生於天津。1949年畢業於燕京大學化學系。1949～1952年，在燕京大學和北京大學讀研究生。現任北京大學醫學部教授。歷任北京醫學院及北京醫科大學助教至教授，藥學系主任、藥學院院長。曾任國傢自然科學基金委員會化學部主任、天然藥物與仿生藥物國傢重點實驗室主任。1991年當選中國科學院學部委員（院士）。
多年來從事與醫藥學有關的生物無機化學研究。對重金屬中毒、矽肺、大骨節病、色素型膽結石、齲齒等疾病的發生發展過程提出化學解釋；對抗癌藥順鉑及其類似物、有降糖作用的釩化合物以及作為肥料添加劑的稀土化合物與細胞的相互作用中的一系列化學反應進行研究，建立瞭研究細胞參與過程中發生的事件的實驗方法，發現各個生物效應中化學變化的規律。提出一些研究細胞無機化學的新方法和新概念，在開拓細胞無機化學方面有所貢獻。數次獲國傢教委及教育部科技進步獎、科學院科技進步獎，何梁何利基金科學與技術進步獎等。發表論文200餘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