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歷史學傢。生於河北青縣。1953年畢業於北京大學歷史系。曾任北京大學歷史系教授、北京大學中古史研究中心副主任、中國敦煌吐魯番學會副秘書長、全國政協第七屆委員、聯合國教科文組織主持的《中亞文明史》中方編委、法國亞洲學會榮譽會員、法國巴黎法蘭西學院國際講席教授等，曾獲法國巴黎高等實驗研究院第四部（歷史語言部）榮譽博士學位。致力於唐史、西域史、敦煌吐魯番出土文書、中外文化交流史的研究。通曉多種語言。治學註意借鑒中外歷史學傢的經驗，重視利用出土文書資料考證中外外文獻記載。研究重點為西域史地，特別重視研究唐代典章制度和中原文明對西域綠洲地區政權的影響、唐代以來多民族在中國的活動、各種文化在西域會聚和會合的過程。主要論著有《大唐西域記校註》（合著）、《天涯若比鄰——中外文化交流史略》（合著）；利用中外各種語言材料考證地名的論文有《碎葉城今地考》、《唆裡迷考》等；區域研究有《唐取高昌國後的西州形勢》、《唐代六胡州等地的昭武九姓》、《於闐國的國號、年號及其王傢世系問題》、《和田出土於闐文獻的年代及其相關問題》、《敦煌出土於闐文獻的年代及其相關問題》等；有關唐代制度和文化交流方面的論文有《吐蕃飛鳥使與吐蕃驛傳制度》、《隋唐時期中原與西域文化交流的幾個問題》、《古代歐亞內陸交通》、《唐代的中外文化匯聚和晚清的中西文化沖突》、《再讀晚唐蘇諒妻馬氏雙語墓志》等。這些論文大多數收入《西域史地叢考初編》、《於闐史叢考》（合著）中。還發表多種譯著和多篇西文論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