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基督教教育傢、著作傢和宗教哲學傢。字乃壬。生於浙江紹興。幼年曾受儒傢傳統教育，參加過科舉考試。也曾受到佛教影響。1911年留學日本，在東京宏文高等師範學校和立教大學學習。1915年受洗成為基督徒。1916年回國後從事基督教青年會工作。1925年留學美國，在芝加哥大學和哈佛大學學習，深受在哈佛任教的新實在論哲學傢A.N.懷特海影響。1927年後回國，先後任教於嶺南大學、中山大學、金陵大學、東吳大學和湖南國立師範學院，曾任嶺南大學學哲學系主任、《嶺南學報》主編，中華基督教青年會全國協會幹事等職。1949年到香港，先後任教於浸會書院和崇基學院。1958年到美國定居，其間積極參加瞭《基督教歷代名著集成》的漢譯工作。晚年返歸廣州。作為宗教哲學傢，他承認科學發展乃是推動社會和人生進步的重要力量，主張以科學態度研究宗教信仰，認為宗教信仰本身會隨時代發展而不斷變化。著譯甚豐，著有《宗教哲學》、《中國倫理思想述要》、《基督教與現代思想》、《基督教與中國思想》、《巨流點滴》、《人生哲學》、《基督教綱要》、《人格教育論》、《倫理學》等；譯作有《宗教哲學》、《科學與宗教》、《康德的道德哲學》、《克爾凱郭爾的人生哲學》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