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當代研究西方哲學的學者。安徽銅陵人。卒於北京。1947年畢業於北京大學哲學系，1947～1949年在中國哲學會西洋哲學名著翻譯會任研究編譯員，1949～1953年先後在北京大學文科研究所哲學室與北京大學哲學系任助教，1953～1978年在北京大學和寧夏醫學院任講師。1978年起在北京大學哲學系任教，曾任哲學系外國哲學史教研室主任和教授，兼任中華全國外國哲學史學會理事。曾從英、法、德、俄語翻譯古典哲學文獻數百萬字，主要譯著有：《宗教的本質》（費爾巴哈，人人民出版社，1953）、《哲學史講演錄》（黑格爾，1～4卷，與賀麟合譯，三聯書店及商務印書館，1953～1979）、《唯物主義史論叢》（三聯書店，1954）、《古希臘羅馬哲學》、《十六至十八世紀西歐各國哲學》、《十八世紀法國哲學》、《十八世紀末至十九世紀初德國古典哲學》（合作編譯，三聯書店及商務印書館，1954～1962）、《狄德羅哲學選集》（與江天驥、陳修齋合譯，商務印書館，1959、1981）、《西方哲學原著選讀》（上下冊，合譯，商務印書館，1981）、《西方自然哲學原著選輯》（主編，北京大學出版社，1993）、《談談方法》（笛卡兒，商務印書館，2000）、《柏拉圖對話集》（商務印書館，2004）。晚年主要集中精力於柏拉圖哲學全集的翻譯工作。主要論文有《伊本西那的哲學史思想》（《論靈魂》，商務印書館，1963）、《笛卡爾評傳》（《西方著名哲學傢評傳》，山東人民出版社，198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