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歷史學傢。生於山東萊蕪，卒於北京。1936年畢業於北京大學史學系。1938年應邀赴美，1946年獲碩士學位。1947年攻讀古代希臘羅馬史博士學位。1948年，任美洲古錢學會博物館遠東部 主任，從事先秦貨幣史的研究。1950年出版《中國早期貨幣》。1950年回國，在北京歷史博物館工作。1955年調至中國科學院哲學社會科學部歷史研究所，改研明史。任該所研究員，兼中國社會科學院研究生院碩士、博士生導師。在學術團體中，任中國古代經濟史史學會會長、太平洋歷史學會顧問、英國劍橋大學Asia Major學報顧問、意大利東方大學《中國歷史與文化百科全書》顧問、《香港大學中文系集刊》顧問、《中國大百科全書·中國歷史》編輯委員會委員。主編《中國歷史大辭典》、《中國經濟史》、《中國通史》各書中的明史部分。
重視基本歷史問題，重視通識和創見發明，治學態度嚴謹。主要著作還有英文的《西漢中央官制》(The Organization of the Central Covernment of theWestern Han Dynasty)、《明代勞役制的若幹顯著特點》(Some Salient Features of the Ming Labor ServiceSystem)等論文，以及《我國古代貨幣的起源和發展》、《明代的軍屯》、《萊蕪集》、《明朝徭役審編與土地》、《籍·貫·籍貫》、《封建社會的土地具有主人的身分》、《納糧也是當差》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