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指揮傢、音樂教育傢。福建永定客傢人。生於上海。她6歲開始學習鋼琴，1947年入南京金陵女子大學學醫並兼修鋼琴。1948年底赴解放區，在中原大學文工團工作。1952年進入中央音樂學院學習作曲，1955年師從尼·杜馬舍夫學習合唱指揮，畢業後留校任教。1960年留學蘇聯，就讀於莫斯科柴科夫斯基音樂學院，師從N.阿諾索夫、羅日傑斯特文斯基及莫斯科音樂劇院歌劇指揮I.拜因。1963年回回國後仍任教於中央音樂學院指揮系。1965年調入中央實驗歌劇院，指揮瞭歌劇《阿依古麗》的首演。1972年在中國京劇院擔任京劇現代戲伴奏的管弦樂隊指揮，1978年任中央歌劇院首席指揮，是中華人民共和國建立後第一代女指揮傢。曾成功地指揮瞭中外歌劇《阿依古麗》、《第一百個新娘》、《茶花女》、《費加羅的婚姻》、《蝴蝶夫人》、《卡門》等，並指揮演出瞭中外數十部交響樂新作。其指揮熱情奔放，嚴謹細膩，有強烈的藝術感染力。1981年獲文化部直屬文藝團體評比演出優秀指揮一等獎。1985年獲法國文學藝術榮譽勛章。1991年曾在莫斯科國立音樂劇院指揮公演瞭歌劇《托斯卡》，獲輿論贊揚。1984年任中央音樂學院指揮系主任、教授，並任中國音樂傢協會常務理事。青年指揮傢陳佐煌、高偉春、關序、胡詠言、王進、呂嘉等都出自她的門下。1979年起熱心於音樂普及工作，舉辦歌劇講座，參與創建愛樂女女子室內樂團、首都歌劇培訓學校。在全國性報刊學術雜志上發表文章100餘篇，並采取各種形式，向群眾介紹音樂知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