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全國委員會副主席。生於遼寧海城。1947年參加革命。1949年加入中國共產黨，同年畢業於哈爾濱外國語專門學校。歷任中華全國總工會國際部科長、中共中央辦公廳翻譯組組長、中共中央編譯局毛主席著作翻譯室定稿員。1978年後任中國大百科全書出版社副總編輯、第六屆全國人大常委會副秘書長。1986年後歷任中共中央統戰部部長、中共第十三屆中央書記處書記、全國政協第七屆副主席。1989年被免去職務。1991年後歷任民政部副部長、中華民族文化促進會副會長長、中國王守蘭社會福利慈善會名譽會長、國務院殘疾人工作協調委員會副主任、中華慈善總會會長。中共第十三屆中央委員。
